简介:
电梯到了楼层门缓缓打开因为过了探病的高峰期电梯里只有一个女人他记得那一天发挥超常的分数像个巨大的漩涡卷着他把他扔向正中间张沉忽然发觉自己可能永远无法真正从漩涡里爬出来只能从旁边草丛里掂起一根钢棍全力砸向自己的腿发泄等一股温暖的液体顺着小腿流下来他才如释重负哐地一声把手里的钢棍扔回草丛里张沉点点头又问之前的工作呢还不错但融不进去程声低着头想事有一次我病倒了一睁眼发现全是外国人那时候只想马上回国还好熬了几年就回来了这几个字几天时间内已经以不同形式在李小芸心中过了上百遍但当它们变成鲜红色往她眼睛里刺时她还是生出一股被扒光扔进广场的羞耻感张沉说我忘记了李小芸抱起他拿一只脏兮兮的手暖着他的脸说话的嘴唇哆嗦着谁把你领来这里的你告诉妈妈他们的名字妈妈给你报仇张沉拍拍他的脸你哪有哥哥的样子说着他把人抱去镜子前让两个人全映在雾湿的镜子上拍着脸让人认清现实你自己看你像个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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